这么多?”
小余:“二十万两你就在叫苦,他娘的,如果我没记错,你一辆飞剪船就要十万两吧?”
“那里需要那么多。”大方被他一抢白,有些郁闷:“余祥兄弟,实话同你说,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银子。”
“没这么多,还有多少?”小余的神情严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只有火漆封好了匣子拍在几上:“将军来的时候命我将这封信带给你,让你准备好银子,他老人家急着要用。若是不够数,可以缓上半月,你想办法筹措。”
大方揭开火漆,打开匣子一看,正是孙元将军的亲笔信,他看了看,讷讷道:“我手头还有一万多两,半月,就算给我半年,也凑不够数。”
“方惟,我警告你,少耍花枪!”突然,小余翻脸了,拍案而起。喝道:“这些年,咱们宁乡军至少在你们水师身上投下去六十万两白银,可以说把所有的家底子都掏出来了。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你和郑芝龙打了好几场仗吧,年年吃败仗,今天总算争了一回气。将军说来,从广州到泉州,然后再到日本,那可是一条黄金水道,遍地都是金银,只要你俯身去拣。可你却好,这几年,花钱如流水一般,可为家里赚回一分一文?”
听到他骂,大方满面通红,可却还是忍不住霍一声站起来,怒道:“余祥,都是自家兄弟,说话这么难听做甚,真当我方惟是废物点心?这几年,还真以为我没赚钱?海贸乃是重利,我每次得了钱回来,不都被家里拿去铸成鹰洋撒了出去。家里人的用度开销,还不是全靠我们水师。没错,老家是在水师身上投下去六十万两白银,可我已经数倍地赚回来了,这一点,你一查帐目不就能查出来了。”
“查个鬼,家里的帐我可都记在心上呢!”小余气恼地说:“你们水师年年造船,船一出海,不一年就废了,再多的银子也不够使。”
大方突然叹息一声:“这造一艘船,从买来木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