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放假了!”随着信号传出去,各舰的大炮同时停了下来,接着,整齐的欢呼声响起,在大江之上兴高采烈地回荡起来。
一个浑身长着密密麻麻白色汗毛的白皮荷兰人只穿了一条短裤在甲板上手舞足蹈,不断对着江中垂死挣扎的清军做着下流肢势,口中大喊:
“妈妈和爸爸躺在床上!
妈妈翻身向上然后说道:
哦给我些!
哦给我些!
体能训练!
体能训练!”
然后拉开裤子,将一泡焦黄的尿射了下去。
这一举动引起连锁反应,于是,水兵们也纷纷拉开裤子朝下射击。满眼都是白的黄的黑的屁股:
“多尔衮是个狗娘养的!
他上了自己的大嫂,患了花柳淋病浑身痒。
我喜欢为宁乡军工作!
让我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一二三四,扬州海军陆战队!
一二三四,我爱扬州海军陆战队!”
……
实在是惨不忍睹,有正直的海军将领呻吟一声猛力摇头。
方惟冰冷的脸融化了,咧嘴一笑:“这些灰色牲口!”
“哈哈!”所有的人都放声大笑。
满帆,镇远威远超远,以及后面的飞翔的河南人号勇气号辽宁号岳飞号泰山号,华清将军号,林志玲号……许多起着乱七八糟叫人弄不懂其中含义的大小军舰动了,缓缓朝上游移动。
……
高杰浑身酥软地坐在贾庄的一处残垣上,他的双臂因为激烈厮杀已经变得浮肿,再也举不起来了。自从当年加入闯军之后,他还从来没有打过这样激烈的战役,可以说,身体中最后一丝潜力都已经彻底压榨出来了。
邢夫人坐在他身边,端着一碗羊汤,正用筷子夹着肉,小心地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