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第一次的合影呢!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林盛夏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顾泽恺消失的街巷,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
将那照片放在钱包里,不久之后她也离开了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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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内,元牧阳安静的坐在皮椅内。
厚实的窗帘紧紧的拉着,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他只是那样安静的坐在远处,眼睛却落在桌面上摊开的一张张照片。
林盛夏红裙侧头等人的模样,松软发丝飞扬起的瞬间,以及顾泽恺到来时脸上的深深厌恶,通通都透过照片传递了出来。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照片上林盛夏的脸颊缓缓的抚摸了起来,偌大的房间内到处都透着森冷的气息,空调开到了极低的温度,可是元牧阳就像是感觉不到冷意似的,只是穿着单薄的丝质衬衫,还敞开着怀,那锁骨处的红痕显得妖冶而明显。
房间里腥膻的味道似乎说明刚刚结束了一场欢爱不久,元牧阳的手轻柔的抚摸着照片上林盛夏的脸,只是在看到镜子中自己脖颈上的痕迹时,脸上的表情大变!
他愤怒的从桌子上将拆信刀拿起,对着脖颈上的红痕划了过去,很快——
鲜血顺着脖颈缓缓的流淌了下来,顺着那结实的胸肌,没入到小腹——
直到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了,元牧阳的嘴角这才勾起了一抹最妖冶的笑容。
诡异,非常。
随后,那沾了他血的拆信刀对着照片中顾泽恺的脸狠狠的划过去,眼神里的恨意极为明显,他的动作一开始还有规律,可是越往后便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直到照片上的划痕多到已经看不清楚那是顾泽恺的脸时,元牧阳才像是有意识的松开了手中的拆信刀。
啪的一声,金属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