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取走,包括那架钢琴!我权当我自己是瞎了……
元牧阳闻言只是平和的笑了笑,他随后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走到齐皓的面前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重要不重要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其实像我们这种身处黑暗里的蜉蝣,本不应该动情的!动了情伤了别人伤了自己,何必呢?”
这话,元牧阳像是在说给齐皓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薄唇蓦然勾起疲惫的笑意,俊逸的脸庞略显苍白,随后又自嘲似的笑了笑,将手掌从齐皓的肩头移开。
“这不像是你元牧阳会说的话!”齐皓摇了摇头,黑色的衬衫将那挺拔的身躯衬得更为笔挺,他眼睁睁的看着元牧阳躺倒在真皮沙发上,长臂枕在后脑。
“那你觉得什么话是才是我会说的?”元牧阳不答反问,他这辈子唯独只在两个人面前才能勉强的放松,一个便是眼前的齐皓,另外一个自然就是林盛夏!
齐皓耸了耸肩膀,没说话,坐在他对面,沉默的喝着酒。
元牧阳缓缓阖上眼睛,也不在说话,贵宾室内瞬间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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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深深望着顾泽恺的背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快速伸出手去握住他的大掌。
顾泽恺的手实在是太大,她索性伸出两手紧扣住他的手骨,生怕顾泽恺就真的这样失望离开房间,柔软而香氛的身体靠着他的手臂,不让这个男人有任何挣脱开她的机会。
“顾泽恺,你不能这么霸道!”顾泽恺周身绷紧的肌肉因着林盛夏淡淡轻柔的一句话而稍微有些松懈。
“你不能一开口就让我接受,你至少要给我些缓冲的时间!”
这件事情毕竟横亘在他们生活当中这么久,更何况她曾经为了这个受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