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进攻太过于凶残,时不时的还能够看到平坦的小腹处被顶弄的鼓起。
什么冷静什么自制,在这偌大的卧房里一概消失,男女凭着本neng相互依偎,将从古沿传至今的夫妻之事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顾泽恺的臀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之后,他伸手连带着同样浑身无力的林盛夏搂入怀中,身下的物事却并未从她的体力抽出,任由温暖将他淹没。
两人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林盛夏趴在他胸口,呼吸热热的喷洒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同样急促。
“昨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别再吓我了。”许久,顾泽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顾太太或许不会知道当他听到她出了车祸的消息时有多紧张,他的脑海里浮现了种种的可能性,每种可能性都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昨夜接二连三的噩耗已经令他无法承受,若是连顾太太也出了事,他怎么能承受的住?
林盛夏略显急促的呼吸突然顿了下,若有所思的用下巴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所以他一路的无言并不是生气只是后怕吗?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的,交警简单的解决下就可以了,可偏偏顾泽恺打了那通电话,傅雯雯又不依不饶的,她想要隐瞒也瞒不住。
“抱歉,我让你担心了。”林盛夏轻声说着,她并不知道此时她趴在他胸口的动作宛如听话可人儿的小猫,乖巧的将锐利爪子收进肉床内。
顾泽恺伸出手轻柔摩挲着她的下巴,她的眼眶还是红润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激-情后在脸颊处残留的绯红惹人心怜。
“为什么哭?”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粗砺的指腹沿着下巴缓缓上移到眼角,轻刷过她的长睫。
林盛夏沉默了半响,却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路过‘居然屋’,闻到蛋糕的香味,我就想起了糖糖,糖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