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新西兰的居住坏境,她并不喜欢。
到处都泛着淡淡的青草香,时节与中国刚好相反。
慕景融带着她上了二楼的卧室,慕凌兮将拉杆箱放在了一旁。
她皱眉,有密闭恐惧症的她,当看到窗外一排金属栅栏时,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还有其他房间吗?”慕凌兮回头问向自己的父亲。
慕景融朝着金属栅栏望了一眼,说道:“你弟弟小,为了安全起见,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
慕凌兮不语,只好接受。
……
慕凌兮这一晚睡的并不好。
时差的问题,加上晚饭吃的不好,她噩梦不断。
梦里,她在参加一场婚礼,是左承宴的。
左承宴和裴霏妍站在一起,裴霏妍身上的婚纱晃的她眼睛疼。
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她抱住左承宴不松手。
她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不喜欢她。“
左承宴在笑,笑的一脸温润,他低头看着她,眼中宠溺全无。
他说:“谁说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很呢。“
慕凌兮不顾一切去撕扯他的领结,却被他一把推开。
地上冰的很,仿佛到处是水,周围的灯光暗了下来。
一间地下室里,几个男人正赤着上身,向她走来。
慕凌兮一直后退,退到墙壁,背脊上一片冰凉。
她对着那几个恶人说道:“左承宴是我男人,你们若是碰我,不会有好下场。”
男人们笑的奸诈,说道:“左承宴结婚了,你是他不要了的货……”
不要的货……
慕凌兮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从梦中惊醒。
新西兰的早上,空气格外清新,窗外草地上一只花色的奶牛正慢悠悠的前行,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