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惊讶到语无伦次,“那他……那他没有对你和XIXI做什么吗?”
这的确让苏启惊讶不已:因为以乔勒言的个性,又岂能容许沈千浓欺骗他大哥乔安东的感情呢?即便不会当着他大哥乔安东的面儿,背地里也肯定不会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
“是乔安东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们母子……他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还对乔勒言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他的亲骨肉,希望乔勒言能够视如己出的爱这个孩子……”话未说完,沈千浓便已经泣不成声了。乔安东对她们母子的恩情,着实如山般沉重。
苏启不忍心去想那样的画面。如果自己在场,也一定会泪流满面的。乔安东的伟大和博大胸襟,着实让活着的人汗颜。那是何等的大爱无疆啊!
“苏启,我跟XIXI真的好对不起安东……每次想到安东临死时对乔勒言所说的那番话,我就心如刀割!安东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最伟大的男人,我跟XIXI这辈子都会记住他的恩情!”沈千浓越说越激动,几乎已经是嚎啕大哭。
过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将压制在心头的话说出来,随着她的每一声哭泣,沈千浓觉得心口的巨石慢慢的在被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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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又是一阵缄默:苏启呆滞着目光回忆着什么;而沈千浓则是无声落泪。
良久的良久,直到苏启的手机响起,一看是乔勒言,她几乎条件反射一样惊慌到了;一阵平抚月匈口之后,她才将电|话接通。
“老婆,在干什么呢?这么晚才接电话。别说你在家,因为我刚往家里打过电|话。”乔勒言的声音拉着长长的尾音,带着那么点儿挑和逗的意味儿。
“我在跟千浓姐在逛街呢!你又不让我们出去上班,我们就吃穷你花穷你。”不知为何,苏启觉得今天说话时着实虚得慌。好像心里没有低气似的。用乔勒言的话说,这就叫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