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逼着她离开了本候。你说,这笔账,本候要怎么和你算?啊,你说啊?”静安候大吼出声,拎起宁氏质问道:“你说不出来是不是?像你这种jian妇能养出什么好女儿,自私任性,嫉妒心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好好想想,你的好女儿是不是这个样子?”
忽然,宁氏笑了,且越笑声音越大,似是完全不顾她这会被静安候拎在手里,“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她连死都不愿见你一面,你活该,你活该知不知道?怨我?你凭什么怨我?若你定力好,就算喝醉,也不会去碰别的女|人,我爬上你的榻,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有孕在身,你喝醉酒,我扶着你回书房歇息,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拉着我不松手,你怨得了我吗?再者说,即便我耍了手段,与你扯上了关系,那柳氏那个jian人呢,她又是怎么爬上了你的卧榻?你心里真喜欢云青红,就不会在她离开侯府这么多年,时常在柳氏和我的院里就寝。
借口,一切都是你的借口。都是你为自己的欲|望找的借口!知道么?云青红离开你,甚至到死的那一刻,都未想过见你一面,那是因为她恨你,恨你负了她,恨你害得她不得不与女儿分开!”
静安候倏地手一松,宁氏重重地*到地上,他眼神迷茫,喃喃自语道:“恨我?她恨我?”突然,他目中光晕复转,手指宁氏,吼道:“ jian妇,你胡说,她原谅我了,她留下书信,说不怨我,也不恨我了,她原谅我无意中犯下的过错。对,她定是原谅了我,否则,她不会在生命即将逝去那一刻,写信于我。”
“侯爷。”凌方端着笔墨纸砚,在门外唤了声。
收敛情绪,静安候坐会椅上,道:“进来。”
“是。”
凌方应声,推开房门,进到屋内。
看着桌上摆放妥当的笔墨纸砚,静安候想都没想,提起笔,片刻间,一封休书便扔在了宁氏面前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