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豫王张开嘴,想要再出声反驳怀王几句,可就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不出来了,是吧?”怀王声音变得平缓,淡淡地问豫王。
豫王垂眸思索片刻,抬起头,支支吾吾道:“可他这么做,也不怕被世人戳脊梁骨。”怀王挑眉,意在让其继续说下去,豫王接着道:“放着万民之主不做,却甘愿做一个女|人的王夫,想想就觉得可笑。”
怀王被豫王说的话,气得喷笑出声,指着他道:“你呀,cao的心可真够多。有些事,于我们来说是砒霜,却于他人来说,是再甜腻不过的蜜糖。”听到怀王这句话,豫王眉头皱在一起,道:“二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并不觉得做王夫是件丢人的事?”
“你总算开窍了。”怀王满意一笑:“皇上喜欢皇后,且那种喜欢已深入骨髓。嵩山一战中,为了救皇后,皇上可以连xing命都不要,更何况一个皇位?”
“可是,可是这个皇位与一般的皇位不同。”
“有什么不同?还不就是个皇位么!”怀王明白豫王话语里的意思——一国之主与天下万民之主,肯定是有所不同,但在那人眼里,却是没什么两样。
豫王挠了挠头,弱声道:“二哥,你说的我现在明白了,可我心里仍然有些不舒畅。“怀王笑着问他:“咱们兄弟几个的爵位,可有因皇上做出的决定有所改变?”豫王脱口道:“这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怀王笑了笑,道:“未来是皇上做天下之主,亦或是皇后做天下之主,从咱们自身的利益来说,没什么大的干系。”
“哦。”
豫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怀王又道:“咱们往后行事,只需与现在一般无二就好。”
“我听二哥的。”豫王出声应了怀王一句。
突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