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连舢板都看不到一张,哪会有什么敌人。留下两条船守着就行了,等会儿我们再去换下他们。”
那巡逻兵笑笑,道:“你们倒会偷懒,可别被头领们看到,不然就有你们苦头吃了。”
船上那人也笑道:“谢了兄弟,现在头领们不知道搂着那个娘们睡大觉了,哪会出来管我们?”兄弟们让让,我们要靠岸了。”
那巡逻兵依言退后了几步,前面两艘帆船齐头并进的靠在了岸边,同时数位手持朴刀、身穿黄巾军衣甲的士卒从船上跳了下来。迅速向那巡逻兵走去,其中一人还边走边笑道:“兄弟,谢了。”
其中一位巡逻兵借着火把的光芒,看到这几位黄巾军似乎都很面生,便有些疑惑的问道:“几位兄弟,你们是哪个统领的部下?”
此时那几个从船上跳下的黄巾军已经走到了几个巡逻兵跟前,身体瞬间突进,每人捏住了一个巡逻兵的咽喉,然后用力一扭,只听一阵轻微的咔咔之声,那些巡逻兵蹦弹了几下,便没了气息。同时一位士卒迅速接过快要从巡逻兵手中掉落的火把,一切就在这悄无声息的动作下完成了。
远处还有一队巡逻兵发现了这边异常,喊道:“你们那边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士卒捏着嗓子,学刚才那位喊话的巡逻兵的嗓音道:“没事儿,船上的兄弟下来避避风。”这里浪涛声巨大,根本不用担心对方能够听出声音中的细微差别。
远处的那位巡逻兵听了之后,也没再问,嘀咕了几声,便与其他几人离开了。
这时,那举着火把的士卒便背对着河面,以身体将光线挡住,然后陆陆续续从三艘帆船上跳下了两百来人。这些人下了船后,迅速躲入了背光处,找地方隐藏起来。而那几具黄巾巡逻兵的尸体也被拖入暗处。
不久之后,五个穿着黄巾巡逻兵衣甲的士卒再次从暗处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接过火把,便带着另外四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