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宋富贵。”
王木生听了之后,皱眉怔了怔,然后只说了句:“成了,这事我知道了。”
“那……关于郎福宽那事……”
王木生听着,忙是说道:“我不是给你意见了么?你不要管他那些道上的帮派。关于帮派,我见多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也就是打打杀杀的。他们就算再怎么折腾,也在芦苇湖掀不起浪花来的。”
“可是……王书记,您可是要知道,他们那些黑道帮派真要动起来,可是要人命的呀。”
“嘿。”王木生一声冷笑,说了句,“年后我要全部摆平他们这些帮派。”
“……”
第二天上午县委工作例会结束后,王木生回到办公室,想着一时也没啥事,于是一边点燃一根烟,一边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给何天赋去了个电话。
待何天赋接通电话后,王木生故作语调地说道:“老何呀,听说你上周有事找我?”
电话那端的何天赋听着,忙是欢喜道:“对对对,我确实有事找您。”
“那你就过来吧,正好我这会儿没事。也正好想找你谈谈。”
电话那端的何天赋听着,心里这个高兴呀,忙道:“那好,王书记,我这就过去!”
“那成。”
待电话挂了后,王木生不由得嘿嘿地一乐,心说,麻痹的,格老子的,这回你何天赋个龟儿子的怕是会归顺于老子了吧?
何天赋已经郁闷了好几天了,一直都闷闷不乐的,想着自个现在被撂在了尴尬的位置上,这位新来的县委书记也不鸟他了,想着自己可能彻底要被下课了,他就一个劲地在家喝闷酒。
刚刚接到了王木生的电话,他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心里甚是欢喜。
所以,何天赋也想好了,彻底归顺于王木生算了,否则的话,恐怕还真没什么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