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全起见,大丫拉上大哥和二丫:“走,我们送岳伯回城,顺便去城里买点布做衣服!”
“好嘞!”二丫好久没有去城里了,心里正痒痒,一听大姐这样说,顿时乐得几乎一蹦三尺高。
向东自然不会反对,很自觉的就去马厩里牵了马儿套车,顺便跟爹娘交代一番:“爹、娘,我和妹妹们搭岳伯的顺风车去城里逛逛,顺便买点笔墨纸砚给向西用!”
“好,早去早回,注意安全!”饶守勤有点担心长女又一去不回,这几个月以来,大丫老是往外跑,一去就是七八天。在外面呆的日子,都比在家里的日子多多了。
刘香椿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眼底闪过一片黯然。大女儿大丫,依然对她不冷不热,比如要去哪里,只跟她爹商量,跟她说一声的功夫似乎都没有。
目送着孩子们远去的背影,她万分委屈的去了后山的娘家,跟娘家的人哭诉去了。
大丫的姥姥刘氏没听几句,就呵斥刘香椿:“你给俺住嘴,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置气! 你也不想一想,你之前都干了什么?你害了自己的儿女,他们不但都没有说你一句半句,甚至还强颜欢笑,就怕你心里落下什么疙瘩。然而,你自己是如何做的?竟然不吃不喝,到底想要干啥?你那样做,简直就是在大丫的伤口上撒盐,是想要逼死她啊?”
刘香椿被娘这样一数落,哭声顿时戛然而止,哽咽着辩驳:“俺没想要逼死她,俺只是觉得无脸见人,所以才不吃不喝的,就是想一死了之!”
刘氏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忍不住厉声呵斥:“一死了之?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可是,大丫兄妹几个呢?从此往后,他们是不是得背上逼死亲娘的骂名?”
“我,我......”刘香椿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依然觉得万分的委屈,一向很疼爱她的娘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