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浑身的冷汗直冒,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妈/的!千防万防还是有了疏漏!
张晨初低咒一声,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边一直没开腔的朗润,瞥见他垂放在休闲裤边缘的手指节上有殷红色的一小块儿,驽了驽嘴,低声说着,“润老二,刚才邵兆莫打电话来说你出手太狠了,那人只剩下半条命了!”
朗润似乎是想事情想得入了神,大半天地才转过脸来看了一眼张晨初,悠悠开口,“你比我早到十分钟!”
邵兆莫刚才在电话里嘀咕,好歹给留个人证吧你们两个人一来就是车轮战似地群殴,差点把那混蛋给活活揍死了!
邵兆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虚,想着这两个,平时看不出来啊,一个老是一副嬉皮笑脸不正经,一个整天顶着一张冰块脸看谁都觉得没实验仪器里的XX细胞看起来顺眼多看别人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的人,揍起人来,那叫一个--凶悍!
不过想想,连尚卿文那样的男人骨子里都是一股狼/性,这些人又会好到哪儿去?舒然第一次流产的时候聂展云被尚卿文揍得差点成了残废,恐怕舒然是永远都无法想象,她身边的男人一旦动怒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朗润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病房里舒然的哭声已经止住了,现在医生正在为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她还要接受一段时间的观察,暂时不能出院。
“贺明呢?”朗润言简意赅,看向了张晨初,眼睛微眯着好像在说如果这件事你再搞砸了你就躺地上接受我们的群殴吧!
张晨初被朗润的眼睛看得心里直发毛,心里既想叫屈却又觉得无论怎么申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都脱不了干系,谁叫那地方是属于呈帝的地盘呢?而且新换上的保安全是他的人,朗润是深深地质疑着他的办事能力,那眼神大有‘这件事都搞砸了你可以去死了’的意思。
张晨初也很无奈,他们防着外面的人,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