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承嘉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人,因为耳朵弱听,所以他的眼睛就异常敏感,就像盲人的感知比平常人敏感许多的道理一样,当你身体某个部位有缺陷的时候,你的其他的身体器官就要比一般人要出色许多。
他的笑容夹杂着苦涩的味道,承嘉直觉是提到了对方不开心的事情,虽然很好奇但却还是打算适可而止,挖掘别人的**只为在其中找到一些能抚慰自己的办法,这其实就是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用别人的痛苦来淡化掉自己的痛苦,让自己找到那种庆幸感,觉得自己还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站在别人的伤痛上自我安慰,这一个方法是一点都不人道!
棋盘又被重新摆了上来,小承嘉也不再问其他的问题,下棋。
司岚觉得这应该是他三十五岁以来最诡异的时刻,跟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坐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下棋,且不说承嘉的棋商有多优异,虽然有破绽但是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他很好奇谁教他下的棋,问的时候小承嘉抬起了头,也避讳地轻轻开口,“我弟弟!”
承嘉说着看了他一眼,垂下目光时语气黯然,“他比我聪明,学什么都是最快的!”他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棋子,他毕竟才五岁,再强的自制力依然也仅限于一时的隐忍,再次想到那个人时,他还是会难过,这不是说忘就能忘得掉的,渗透进生活里的东西,稍不留神就有了代入感,这种东西怎么能隔绝得掉?
司岚看着面前紧咬着唇瓣倔强得抬眼看天花板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不再难过不再掉泪的孩子。
“你想见他吗?”
‘砰--’的一声,主卧那边的门口,有杯子滑落砸碎在地板上的声音。
-------【时间回到的两天前】-----------------------
张家的专机顺利地着陆在私人飞机场上,张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