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太太跟咱们这边过不去。听她老人家刚才的话音,似乎是有些误会了,将家里乱事怪责到咱们头上。”
如瑾道:“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祖母她毕竟糊涂了许多日,没曾亲身经历这些事情,待到如今清醒了,一看家里成了这样哪有不忧心的,会迁怒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咱们倒是不必紧张,毕竟源头是由东府而起。她老人家要说点什么发泄由她去,咱们听着就是。”
秦氏听完这一番对答,不由点了点头,感叹道:“老太太毕竟心疼的是侯爷两兄弟,见着儿子们闹成这样,迁怒儿媳也是必然的,疑心是儿媳妇暗地动手脚,才让亲兄弟反目成仇。”
“自然是儿媳妇动手脚,但却不是母亲您,而是我那好婶娘。总之这事咱不用理会就是了,由着她老人家自己处置去。只是有一样,她刚刚清醒,这样劳神伤心怕会损了身体,需得嘱咐身边人好好照顾着。”
如瑾惦记着内室里躺着的丫鬟,见母亲安心不虑了,就要转进去看顾青苹,劝着秦氏回房休息去。秦氏打发孙妈妈去叮嘱吉祥如意小心伺候老太太,和女儿一起回了内室,只道:“我不累呢,在哪里都是歇着,我就跟你一块守着这孩子,到底看着她醒了我才能放心。”
青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依然未曾醒转,昏迷中不时皱起眉头似是疼得厉害。寒芳进来在床边伺候着她,给她擦汗喂水,不时查看一下伤口。
如瑾陪着母亲坐在一旁,静静守着,屋中一时静谧无声。
事发之前如瑾本在躺着休息,身上还因月事难受着,闹腾了这半日,又惊又急的,连带着思量老太太的行事又伤神,当时还能撑着,此时稍稍一松下来,坐在那里就觉得头晕气虚,腰上十分酸疼,腹部也寒凉着隐隐作痛。
秦氏很快发现女儿脸色不好,忙问:“你怎么了,可是惊着了?”问完又想起如瑾正在小日子当中,不免心疼,“这种时候最怕折腾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