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威胁和紧迫，他感觉到了前所轻松，一下子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大概……就去长安吧。买栋房子，置办土地，娶个三妻四妾的，舒舒服服的当地主。”潘龙涛竖起拇指，“有理想。”洪钟干笑了笑，然后问道：“老潘，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你不选择留下来？”潘龙涛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啊？貌似我也说不上来。感觉吧。”洪钟点点头，不说话了，推门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潘龙涛喃喃的道：“在一个虚假的世界追求一种真实的享受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这样做。”

另外一边，齐小云敲开了唐柔语的门。两个女生相对而坐，摇曳的烛光她们的脸颊映照的忽明忽暗。

“对不起，大姐，”沉默了一会儿，齐小云说道，“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

唐柔语苦笑，叹息，“没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我这个做大姐的也做得很不称职……”齐小云道：“不。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好大姐。只是我们……不懂得珍惜，永远都像长不大的小孩，犯了错误只知道怨别人，怨天不公，却从来不懂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我们自己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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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语重重一叹，自嘲道：“想当初五姐妹，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死的死，散的散……我算什么好大姐？”

“我必须要留下来！”齐小云坚决的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说我胆小也好，贪生怕死也罢。钟离……是我不好，是我耍性子，耍脾气，三番五次的刺激他。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死了，是我对不起他……所有，我要留下了，无论多么的困难，我都要找到他的转世，我要亲口向他道歉，补偿他！”

“小云……”唐柔语一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你终于长大了。这样……姐姐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齐小云“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