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这四千名军卒可以确保公孙瓒不敢赖账,倘若公孙瓒食言而肥,领军的徐盛肯定不会让其得逞的。
其实最出乎李贤意料的是,一直闲置下来的于禁、李典竟然自动请缨,甘愿随扈前往辽东。
船上没有曹军老卒,倒也不必担心于禁、李典闹出什么花样,想到这一点,李贤就应诺下来。
终于到了海船的日子,一根根炮仗冲天而起,一把把祭海的冥币飘在空中,整猪、整羊一样也不能少,这是必要的程序。
一切妥当之后,海船缓缓而行。
准备了这么久,终于成功了一多半,李贤也松了口气。
东莱军中不少军卒都是在海边生活过的,所以他们很是适应海上的生活,这与北地军卒不习水战大为不同。
等到下一步,李贤准备发展一支水师,到时候就从沿海招募兵员。
船队北航,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不可能回转。
闲暇下来,李贤便回到都昌城暂住了一段时间。
一阵子没见,孔黎显得更加柔情似水了。
与熟透了的李绣娘不同,青涩的孔黎有一种截然不同的风味。
每一次,李贤都能够品尝到不同的味道。
此番,**过后,孔黎摸着自己光洁的肚子,叹了口气。
李贤不解,爱怜地说道:“黎儿为何叹气?”
“还不是因为不争气的肚皮,咱们成婚这么久,一直未能为夫君生个一男半女,这是妾身的不是!要不然,要不然夫君休了我吧”
说到这里,孔黎似要哭出声来。
李贤拍了拍孔黎的屁股,笑骂道:“傻妮子,夫君我是爱怜你,这才没让你怀上,我怕你岁数太小,坏了身子,懂吗?”
孔黎似懂非懂,她掂量着胸前的玉兔,道:“可人家这里也已经不小了呀,等到有了孩儿足够他们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