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不守规矩的人,早晚都得死。
有了青皮无赖的前车之鉴,剩下的心怀不轨者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除了撒尿的举措之外,谁也不敢偏离篝火太久。
听说,李使君动用大军已经将东城彻底围了起来,谁也别想浑水摸鱼混入城中。
对于老老实实的流民来说,李贤布兵防备的举措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可却苦了那些鸡鸣狗盗之辈,只能憋屈着,战战兢兢地藏在流民中,不敢有半点出格的动作。
当天夜里,陶谦的府邸灯火阑珊。
曹豹阴沉着脸,来到陶谦榻前。
“陶使君,李贤小儿欺人太甚”
陶谦干咳了一声:“曹将军,我已经不是徐州牧了,李贤才是,以后不要唤我陶使君,喊我恭祖即可”。
“陶使君何必如此?这基业是你一手创下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交到李贤手中,难道你甘心吗?”
陶谦连连摇头:“徐州群狼环伺,唯有李贤才可以镇得住场面,你没看到,连曹操都在他手中讨不到好处吗?换做你我,能够做到这般程度吗?”
曹豹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臧霸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就凭李贤那万余新卒无论如何也敌不过地曹操的”。
陶谦叹了口气:“你莫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李贤如果没有能耐,臧霸又怎能会心甘情愿的为他驱使?”
提起臧霸,曹豹就火往上涌。
那一日,如果不是臧霸解围,刘备便可以将李贤围杀了。
只要李贤一死,二公子陶应便可以顺利接位。
那时候,曹豹作为股肱大臣,自然可以得到重用。
现在倒好,刘备战败逃亡,留下张飞做质,陶应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曹豹孤掌难鸣,好生难过。
短期之内,李贤虽然没有在徐州滥用大权,罢黜官员,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