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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一人一骑足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果没有天子的累赘,世上几乎没有人可以缠住他,可是,如果加上刘协,事情就不同了。
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吗?
太史慈尚在犹豫,耳边却又听徐干长喝一声,“某却问你,我家子侄,第三屯屯将赵车现在何处?”
“徐长史什么时候多了赵车这么一个子侄?难道是远方表亲?”太史慈正疑惑间,却听那郭远悲呛道“好叫大人知道,你那子侄赵车与我最是熟稔,这一次,便是他引兵断后,小将才侥幸逃得性命。事后小将从溃卒口中得知,赵兄弟他已然不幸了!”
“啊,赵车竟然死了,徐长史他该不会悲伤过度吧?”太史慈转过头来,刚要劝导徐干不要过于伤心,却听徐干中气十足的哈哈大笑,“好贼子,险些被你骗过了!某哪有什么子侄在赵云手下,你这厮竟然说的情真意切,险些连某都被你骗过了”。
“原来徐长史是在用计!高,真的是高呀!”太史慈心中对徐干的评价顿时提升了数筹。
“哼,你这贼厮鸟是谁?”化名郭远的骑将变了脸色,大有图穷匕见之意。
徐干锊须大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徐干是也!”
“徐干?徐伟长?你也算是名士,怎么委身于盐丁李贤之下?我家主公袁绍一门四世三公,足够显赫,若你肯来投靠,我会在主公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徐干嗤之以鼻:“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却不知你又是何人?”
“某乃张是也”
太史慈刚刚险些吃了张的亏,这时候当即骂道:“无名小卒,也敢口出狂言!端得是不知死活”
张大怒:“你便是太史慈吧?”
“是又如何?”
“哼,妙极,妙极,原本我还不知要到哪里去寻你,如今你却送上门来,真是好的很呐”,话音刚落,张颌便弯弓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