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看看田楷,田楷又看看胡庸,最后胡庸问道“都尉,冀州军已然闻风丧胆,为何不领军趁胜追击?”
太史慈摇头反问道:“冀州、并州、幽州地域广袤,若是长驱直入,谁来确保后路无忧?“
田楷拧着眉头,涨红了脸,也是抱拳说道“都尉,冀州豪强无胆,只需数千兵丁就可一一纳回城池,反倒是袁谭、袁尚二人,须得多用些心思!”
太史慈微微颌首,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吩咐,所以,我属意陈武做先锋,先去试探一番!”
胡庸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主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
“袁尚也是使君布下的棋子”
田楷喜道,“使君真是好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狗咬狗!”
“哈哈,可不是么,若不是袁绍将十万大军丢的一干二净,袁尚、袁谭又怎么会内斗不休,他冀州没有内斗,我青州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田楷沉吟一番,道,“李使君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胡庸直接嚷嚷起来:“都尉,若到北伐之日,可不要忘了我们!”
太史慈当然不会忘记,不过眼下,大军急需休整,而城外的六万降军又离不开大股兵马的弹压,只有稳定内部之后,才能进一步往外拓展。
换言之,太史慈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消化掉北伐得来的胜利果实。
“二位放心,我记得清楚,但有北伐日,绝不忘二位”,太史慈目光灼灼,只要消化掉俘虏,青州军必将长驱直入,再无敌手。
“既如此,我等告退!”
数千名被挑选出来的冀州降军表情麻木的站在城外的平地上,自古以来,作为战俘,命运无非两条,被收编,或者被遣散,当然,也有直接被屠杀的,但是这帮降军可不认为青州军会杀他们。
数年来,李贤从未留下杀俘的恶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