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县受灾”
群臣哗然。
有图谋不轨之辈大为兴奋,他们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将此事大肆宣扬……
刘敦也慌了手脚,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天子,蝗虫之害,他早有耳闻。
每一次虫灾出现,意味着千里饥荒。
“大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李贤朗声说道:“蝗灾并非不可战胜,只要举措得当,必可一绝后患”。
“荒谬,蝗虫一出,遮天蔽日,寸草不生,若有举措,为何不见先人留存?”
李贤知道,文武百官对蝗虫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他们觉得这玩意儿是上天降下的神罚。
既然是神罚,如何抵抗?
只能咬牙承受,至于蝗灾造成的损失,百姓也好,朝廷也罢,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甚至有官吏在朝会上如此宣扬,“陛下,蝗虫乃上天之使者,我等当奉之以庙宇,四时祭祀,如此当可消弭祸患”。
李贤怒发冲冠,“信口胡言,祭奠蝗虫,亏你还想的出来”。
“大将军何出此言,我等为君分忧,有何不妥”
李贤气极反笑,“为君分忧是吧,祭祀蝗虫是吧,要不要打一个赌,如果祭祀蝗虫,依旧为其所害,那该如何是好?”
“这,兴许是祭祀之心不诚,祭祀之物不够丰盛”
“放屁,把你的心挖出来祭祀才够虔诚吗?”
“李贤,你放肆”
“真正放肆的人是你,祭祀蝗虫,只会让百姓心生恐惧,不敢放手灭虫,在我看来,阻挠灭虫之人,不是奸贼,便是逆匪,当杀之!”
那人没想到李贤说杀就要杀,他浑身颤抖不已,忽而一个激烈跪倒在地,向刘敦求救,“陛下,陛下救我”。
刘敦也觉得祭祀蝗虫之人该杀,如果祭祀有效,岂不是说他那这个天子又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