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让路西法知道，笑掉大牙也说不定。

智天使扫了米迦勒一眼，才道：“今时不同往日。在人世间，大家都受到了制约，他并不比我们强上多少，我们还是有取胜的机会的。”说到至高神的时候，基路伯很隐晦的用了他做代词，但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口气很勉强。

深吸了一口气，智天使眼光一一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坚定，他沉声道：“要想胜利，必须要有牺牲。我今天召集各位来，并不是说要大家去和他拼命，而是要把教廷的将来托付给诸位……”

其余四人同时看了过来。

费切尔急切的道：“智天使大人，你……”

基路伯抬了抬眼皮，淡淡的接口道：“我要和他同归于尽。这是唯一的办法。”

米迦勒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天罚？”

智天使沉重的点了点头：“我死后，教廷就拜托各位了，一旦看到我动手，不管成不成功，你们立刻去找王勃，请求他的原谅和帮助。”他叹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我们一开始都错了。其实从东方那些人对他的态度，我们就该想到该怎么办的？不过，现在也不晚，一会儿我会去通知娜塔莎，让她给你们铺好道路……”

“我不同意。”费切尔猛的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瞪着智天使，“智天使大人，你比我们任何人都重要。这件事你不能去，这件事非我不可。天罚下，我同样可以和他同归于尽的。我要为自己赎罪。”

欧亚也站了起来：“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