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紧张地盯着夜白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一颗心,几乎就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而正正经经的大夫,夜白,这会儿却是欲哭无泪,大有想要抬头问天的冲动了!两位主子都这么紧张,尤其是自家主子,那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能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这是同心蛊呀!哪儿那么好压制住的?
终于,看到夜白的手收了回去,夜墨便急不可待地问道,“如何了?是否有效?”
“回主子,目前来看,效果还是有的,只是似乎不是太明显,许是因为用的时日较短的缘故。”
夜墨的眼睛一亮,“也就是这个法子可行了?”
夜白面色严肃凝重,“这法子暂时来看,的确是可行的。只是,到底是不能解除同心蛊,只是能起到一个暂时地压制作用,而且,如果是肖东逸强行催动母蛊的话,那子蛊定然也是会有反应的。到时候,主母的反应,或许会有些痛苦。”
“什么意思?”夜墨的眼神一凛,周身的寒气一涌而上,几乎就是要将夜白给冻成了冰人一般!
夜白勉强让自己坚持住,不要被主子的气场所震慑到,只是眼神仍然是不由自主地便躲了躲。
“回主子,现在只是一种压制,说白了,就是等于是将主母体内的子蛊给压在了一座小山下面。这是在子蛊没有丝毫反应的情况下,可是如果肖东逸一旦催动了母蛊,那么子蛊势必要有反应,那样的话,子蛊一动,压在了它上面的小山便自然而然地会崩塌。所以说,主母会。”
夜墨不懂医理,听不甚明白,可是倾城却听明白了,无所谓地笑道,“无妨,不过就是到时候,多受一些苦楚罢了,比起要他强行改变我的本心来说,已是好了太多了。”
夜白有些惊讶地看向了主母,她到底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这法子,虽是能暂缓那子蛊的发作,可若是肖东逸一旦强行催动母蛊,那么,子蛊上头压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