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一样戳在张坚的心里。看到她的痛苦,张坚甚至比她更痛苦。他甚至回想到了十几年前,他用刀割在自己脸上的那种刺痛。和那时相比,他现在似乎更痛苦。
因为刀割在脸上依然能够克服,而痛在心里却像,是一种压抑的绞痛,缓慢而沉重。“啊!”他也仰头狂吼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心中的愤懑的痛苦发泄出来。
张坚站在冷库的‘门’外缓缓地‘抽’着一支烟,看了看手标。
“你似乎很享受他们所受的痛苦。”苏玄水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乌南明一起去找黎家的人了么?”张坚皱眉道。
苏玄水摇摇头,“本来是这样准备的。不过老家伙突然中途变卦,要自己先走。让我在这里等着,等你们一起走。”
“我们恐怕不会那么快,令狐白就算是像你那样进展顺利,也至少需要一个多星期才能离开。她如果不能走,巫崖就会不肯离开的。”张坚缓缓地道。
“没看出来,这巫崖居然还真是个情种。”苏玄水淡淡地道。“难怪你会把他抓在手里,控制得死死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死‘穴’。不过,现在这样,似乎有点事与愿违。”
“你什么意思?”张坚一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不妨明说。”
“好,那么我就明说了。”苏玄水看了他一眼道,“你救活了令狐白,巫崖还能被你控制么?”
张坚一笑道,“当然。我救令狐白就和把长生之秘传给你是一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我并不信任你,但是我觉得你的能力可以一用。而你一旦成为了长生者,为了避免生命之痛的终生纠缠,就会像我一样拼命寻找解决河图和记载在上面的解决方法。”
“你觉得令狐白也会这样?她可始终是令狐家的人。”苏玄水皱眉道。
“哪里的人都一样,你承受过生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