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却一条条钻出地面,扭动纠缠着死去了。这场五‘色’的细雨,竟然剧毒无比。
“他们知道我们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毒瘴,所以干脆就以术力凝聚水气,使空中的毒瘴化成雨水飘落reads;。黎家的这一手也太歹毒了吧?”一个巫家人忿然喝道。
“所有人都小心了,别接触到这些雨水。”巫长青喝道。“凡是不小心接触的到的,全都喝符水解毒!”
“族长!你看村外有人来了!”一个巫家的年轻人沉声道。
一个有些书卷气的中年人,戴着眼镜,身上穿着件奇形怪状的青‘色’衣服,打着一把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了黄‘色’油纸伞,缓步走了上来。他打着伞,走在满是剧毒的细雨之中,却像是走在满是鲜‘花’的广场上,从容而淡然。
“是黎希贤。”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
巫长青沉重地点点头。
黎希贤的身后还有几个人,这些人看起来神情痴痴呆呆,像是个白痴的模样。就连他们肩头扛着的麻袋也是又脏又破。这几个人块头不大,身形猥琐,背上却又偏偏驮着几个又大又沉的麻袋,更像是要把他们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黎希贤风度偏偏,身后的这几个人却都是是猥琐不堪。但此时此刻,却令人看来有一神奇诡神秘的恐怖之意。
巫长青当‘门’而立,沉声道:“黎先生,我们很久不见了。只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们谁都无法违逆的。四十多年前种下的因,才会有今天的果。我如果不来,我就不是黎家的人了。”黎希贤淡淡地道。
“黎先生肯来巫家作客,我求之不得。不过,你身后的这几个人又是什么意思?”巫长青冷冷地道。
那几个状若白痴的汉子咧嘴一笑,道:“巫家的公祭仪式,我们特地跟族长过来凑个热闹,顺便送巫家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