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会频繁的拿他和别人来做比较,赢了最好,就算输了,她也会找到各种办法各种借口为他扳回比赛结果,胜利永远属于女人爱的那个男人。
不管别人多优秀。
楚慈见她有点害怕,安慰似得在时与手腕上拍了拍,“我在非洲做了三个月的无国界医生,当时去过一个很原始的部落,救了一个妇女,她的小儿子用珍藏的狮子牙齿给我穿了一条手链,在他们那个部落,一般求爱时男人会送给女人这个东西,可以辟邪,驱赶噩梦之类的,原来的绳子太简易,我回来给你换了一个。”
还很有意义,她晃了晃,觉得看着比刚刚顺眼多了,“噢,求爱时送给女人的他还送给你?小孩子吗?几岁?”
“十……七岁吧,或者十八。”
时与一边摇头一边慨叹道,“我真觉得你/妈有点多余操那份心了,非洲人民都爱上你了,同胞怎么会不喜欢你。”她话锋一转,有些神秘,“哎,不过啊楚慈,像他们那种原始部落是不是都挺野蛮的,那男孩子没有把你强行扣下来做夫人什么吗?你若不从就要祭天之类的,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
“我才不会告诉你他们都把我当成天神崇拜。”
秦时与仰着头大笑,太喜欢楚慈偶尔展现出来这种淡淡的天然呆。
两人在凉亭里又说又笑,有别人想过来这里,远远听到时与的笑声只好不得已走开。
穆奕只进去和主人打了一声招呼便转身出来。
时与所在的凉亭有三条岔路,一条通向更深远处的荷花塘,现在还没到赏荷的季节,只有冷冷的黑水一片,一条通向酒楼大厅,就是他们刚刚来的方向,第三条是直通庄外的长廊,和时与他们在一条直线上。
穆奕就在这条路上行处,倚靠着实木栏杆,头部也微微偏着,在幽暗的灯光下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时与和楚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