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松的有些不可思议。
这完全不算他有谈判的能力,最多算他有不需要谈判的运气。
穆奕开车带她去约好的饭店,路上忍不住八卦,“我觉得,姓祝的他们家基因不好,你看他们那些个五十几岁的老一辈,全在外面找小老婆,以祝锦南为首,而且他们家人克妻呢?祝煜城四个堂叔有三个死了原配,这死亡率,真高……”
时与向来只听不说,尤其是别人家的事,这会也忍不住八卦了,“真叫干爹?”
“老公会骗你吗?我亲耳听到的,真真切切,小声音含糖量250个加号,甜的我寒毛倒立。”
“你不就喜欢甜的吗?”
穆奕不说话了,过一会,车子停在红灯下,他抬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你乱吃飞醋,她又不是跟我叫干爹。”
“我又没说错。”
“我喜欢甜的是因为你是甜的。”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腻歪道,“你要是酸的,我就喜欢酸的,你要是苦的我就喜欢苦的,你要是猪饲料我就是猪。”
猪饲料?猪?
秦时与诧异的扭头看向他,这个人,不仅仅学会了谈情说爱,还学会了刷下限,为了让老婆高兴什么事都肯做,可问题是!
“你说谁是猪饲料?”
“我没说你是。”他不以为然,“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应该说我是玫瑰你是雨露,我是小鸟你是大树。”看,这才是常规的谈情说爱的方式。
穆奕笑笑,“我觉得这样的情话太俗气,过几天你就忘了,所以我想到一系列比较容易被你铭记一生的。”
“猪饲料?好吧,算你厉害,除了我,全中国再也没有一个媳妇听到自己老公说自己像这东西!”
“我还有别的呢……”他感觉自己成功了,到80岁那天,时与都会记得他用猪饲料和猪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