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清澈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疑惑:
“这奸商还是个正人君子不成?不单救了我,还一点儿便宜都不占?难不成是嫌我貌丑?”
秦绵整理好了衣服,使劲儿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李老爷,你可以回身了。”
李权回身接过了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秦绵却死死地盯着李权的眼神,却惊讶地从对方眼神中找不到一丝猥~亵不纯的目光。
“可以说了吧?刚才那人。”李权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经意地问道。
“秦绵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在京都户部任职,最近分配掌管碧州赋税。此人官衔不小,且握有实权,妈妈让我好生伺候他,希望以后能给怡凤楼减免些赋税,哪曾想他会如此无礼。若非李老爷相救,秦绵这次怕是清白不保了。”秦绵说得伤心,轻轻低头,用衣袖轻拭眼角,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李老爷,你将他打成重伤,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劝您在他不知道您身份之前赶紧离开,以免他日后在赋税方面正对李家。”
“姑娘有闲心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李权轻声一笑,“我不知对方是否认得我李某,却可肯定对方不会随便放过秦绵姑娘。”
李权的话无疑说到了秦绵最担心的地方,只见秦绵俏脸一白,颓然地坐在了床边,被齿轻咬,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秦绵姑娘不必担心,我李权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李权端了张凳子在秦绵身边坐下,“我还是先说来此的目的吧。秦绵姑娘还记得当日诗会之时?”
秦绵哪儿能忘了这茬?诗会上李权的表现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不仅仅是那几首出口成章的佳作,还有那个自己的承诺——不管李权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得答应。
这个承诺像是个梦魇一直让秦绵坐立不安,一直担心那李老爷会强迫自己嫁入李家做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