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这个人还有你这份情。”
平淡地话让秦棉大为感动,正要柔情似水地腻到李权身边,却听李权又补充了一句:“当然,相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话到此,感动变成了嗔怪,腻到老爷身边的动作变成了好笑的一个白眼,心想老爷就是好色还死不承认。
这没脸没皮的性格真是让人恨又让人爱。
跟秦棉在屋子闲坐着,该说话都说过了,屋子里显得很安静。
李权无聊地望着窗外,总觉得自己今天少做了什么事,可又想不起来。
“学生都已经散了,我还有什么事要做呢?”
忽然,李权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现虽不用再教学生了,但身上还肩负着翰林院侍讲的职位呢!学生不用教是不假,但翰林院还是要去的啊!
一看时辰,都已经下午了!
李权跟秦棉交代了两句撒腿便走,急急忙忙地往翰林院而去。
李权知道,马上就是春闱开考,翰林院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自己这么半天不在岗肯定要被人拿来说事儿。
是人都不想被当作批评的对象,李权心头还有些不安。可到了翰林院,有人见着他的时候却没半句怨言,反倒各个都对他点头哈腰,尽是阿谀奉承之态。
李权一看,这有些不对劲儿啊?
直到找到吕方,想假惺惺地找点儿事情做的时候。连吕方都一反常态,对李权热情得很,一边嘘寒问暖,一边说没什么大事儿。
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皇上传来口谕,让李权任春闱主考,还要协同阅卷。传口谕的公公等了好久不见李权来,实在等不及就先回了。
吕方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多年,有关科举的事情可说了如指掌,但似李权这样在开考之际临时受命的还是第一次,更关键的是,名义上还只是侍讲。
侍讲去担任主考兼阅卷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