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因个人私情而罔顾我西戎上下百姓,只能大义灭亲了,还望您谅解。”
燕居在冷笑,“你倒是说得好听。”
秋明月却已经接过了宫女端过来的茶,以杯盖覆辙面上的茶叶,不说话。
燕居又道:“你怎么不告诉你的臣子,本座是你什么人?还是,你不敢承认?”
秋明月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嫌太烫,顿了顿,眉眼不抬,淡淡道:“朕行的端坐得正,没什么不敢承认的。还是说,师尊您又想玩什么把戏?当年你唱了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瞒过了天下人,做了我西戎的国师,历代几位先祖都对你很是赏识,不惜委以重任。可惜你贪心不足,竟然想染指我西戎江山,朕岂能容你?”
她一只手端着白玉杯,眼神清冷似寒霜。
“当初朕只是大昭一个世家之女,可你却非说朕是西戎的公主。如今朕认祖归宗了,你又想指证朕是谁?你当真以为朕容你忍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轻哼一声,手上的杯盏铿然碎裂。
燕居瞳孔一缩,秋明月已经冷声下令。
“放箭。”
“慢着!”
燕居突然喝止,然而秋明月没有下令,弓箭手自然不会停下。刹那间箭如雨飞射而下。盾牌起,全都拦在了燕居面前,避免她受箭伤。
燕居怒从心起,大喝。
“端木静曦,你难道不想救你女儿性命了吗?”
什么意思?
秋明月瞳孔一缩,浑身散发着冷气。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燕居高高仰着头,面具覆盖下露出的一双眼睛闪烁着得意和轻嘲。
“你如果不想你女儿有事,最好让他们住手。否则,我可不保证待会儿被万箭穿心的不会是你的女儿。”
“虚张声势——”
秋明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