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亲爱的,你到底犯没犯病啊?”
洛琪珊一听,呆滞了几秒,之后蓦地扭头望着晏锥,却又不说话。
晏锥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盯得心头发毛,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沙发上的尼龙绳……嗯,似乎绳子距离他有点远,一只手臂还够不着绳子。
洛琪珊趁晏锥这愣神之际,一下子将他给按倒,顺势就成了胜利女王的姿势。
“嘿嘿,想知道……我有没有犯病?”洛琪珊的舌头有那么一点点的打结,她确实喝得不少,不管有没有犯病,酒精的作用都是存在的,她感觉晕乎乎轻飘飘的,比先前更明显。
那可是珍藏了50年的酒啊,浓郁香醇,洛琪珊怎么可能还不醉。
晏锥望着上方洛琪珊的脸,被老婆按住的感觉虽然是不错,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需要留意她有没有发病。
“珊珊,那你现在有没有想打人或是摔东西?”
洛琪珊美目一转,两只手抓住了晏锥的肩膀,得意地说:“我……我想把你给……”
后边没声了,因为她已经俯下头,埋在他胸前。
下一秒,只听晏锥哎呀一声,痛苦之中又含着几分欢愉,不由自主地将手插.进了她的发丝之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接下来,这两人就开始纠缠,在chuang上翻来覆去滚着,上演了一出激.情而又火热的画面。
这不是洛琪珊在摧残晏锥,只是她很热情,他也很投入,并且感受到了她没有发病,她没有暴力倾向,这说明,她的心理病已经好了!
第二天。
洛琪珊醒来时,第一件事就看着卧室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来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昨晚她没发病?
身边,晏锥睡得很香甜,洛琪珊为了保险起见,还钻进被子里审视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伤痕,没有被打的痕迹。
洛琪珊长长地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