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孙宓敢和孙大磊顶嘴,甚至“离家出走”也只是连累到自己的父亲被骂,她自己却是屁事没有。
“爷爷知道你孝顺啦,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孙大磊用手指弹了弹孙宓的额头,眼睛里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张启,对着孙宓发问。
尊老爱幼是张启的姓格,不等孙宓说话,自己就先弯了腰,做了个晚辈礼,“小子张启,祝您寿比南山,天伦永享。”
“好好好,你就是那个张启吧,我听小宓说过。”孙大磊笑呵呵的说,他不止听孙宓说过,还看过张启的资料,毕竟一个被特殊部门鉴定为和个炸弹一样不安稳的人,又是自己孙女的朋友,孙大磊早就看过张启的资料。
本来孙大磊是要想办法把张启从孙宓身边调开的,刚好出了救孙宓的那档子事,加上老人家也懂得揣摩别人的姓格,这事就给搁下了,反而对孙宓交了张启这个朋友,孙大磊持赞成的态度。
“爷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根木头了,他是我闺蜜的男人,人称张木头,不敲不响,敲了也不一定会响的张木头。”孙宓不依的说。
孙大磊抬手不着痕迹的阻止了自己身边名为秘书实际上兼任了司机、贴身保镖,甚至偶尔还要充当一下翻译和紧急医生的男人,笑呵呵的和张启拉起了家常。
这老头不愧是当过大官的,就算本来就是个直脾气,但那说话的艺术还是一点没落下,七拐八弯,问着一些不着调的问题,却是一点点的在摸张启的低。
儿孙自有儿孙福,孙大磊只会为孙宓的交友把关,只要人品过得去,那就不过多干涉,比之孙宓的父亲,那是好得多了,和张启聊了一会天,表达一下对上次事情的谢意,拿着订做好的衣服就离开了。
“我爷爷和你说什么?”孙宓刚才为了保密,自己和后面的老店主提要求改衣服去了,送走了爷爷之后,才一脸好奇的对着张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