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表情,对着张启开口说道:“大话色,一人六个色子,两人三个起叫,一是万能,就是什么都可以当,我叫三个五的话,你要也是喊三个,就只能比五大,喊四个以上就随便,最后看我们两个人筛盅里面的色子,喊不中就喝酒……”
规则很简单,但是没有玩过的人也是需要玩一两盘才明白其中的难度,这种玩法很考验观察力,要猜测对方摇出的色子大概是什么,再加上自己的,算出对方有没有喊错,张启听完吴用的解释,摩挲下手指,点头应承。
接下来的几盘,张启充分表现出了一个新手的稚嫩,让吴用吴勇两兄弟越摇越开心。
酒量比不上张启又怎么样,摇色子赢了,照样把张启灌趴下,吴用兄弟俩对视一眼,心里不由得都泛起一个刚才不敢想的念头。
“先玩几把喝酒的,等下和尚回来了,再玩做黄牛的那一铺,”吴用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我们不占便宜,张警官喝白酒,我们喝两倍一半度数的红酒。”
赌酒不赌去做黄牛,张启乐意得很,论喝酒,这世界上就没有能让他喝醉的人。
“三个人,五个起叫,我先来,五个六。”吴用吴勇两兄弟再次对视一眼,毫不掩饰要合击张启的意思。
按照顺序,张启在吴勇后面,吴用喊完,吴勇再加了个六,张启看了下自己的筛盅里面,开口很老实的喊:“十个六。”
“靠,这么猛。”吴用郁闷了,每个人六个色子,按照概率来说,就是一到六各出一个,加上一可以随便当,三个人理论上百分百有六个任意数字,但是十个嘛,这就有问题了。
“北佬唔识玩嘎,傻到……”旁边有个和吴用他们一起过来的同事,看到张启的叫法,忍不住耻笑道,话未说完,他就发现自己说得过分了。
“山猪,闭上你的臭嘴。”吴用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同事,这个叫山猪的人说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