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空?我是说,他们不都是忙人吗?”张启对着华尚问后,不等后者回答,把茶杯放下,又接着说:“走吧,浪费了我一杯茶,等下他们应该会赔吧。”
“放心好了,老人们最喜欢喝茶,少不了你的。”华尚笑嘻嘻的说,作为一个见过了张启经历的人,华尚最清楚一份足以改变一些东西的力量,是不被允许无限度的放纵下去的,有些人总归会坐不住。
以前不见面,那是因为还处于了解调查阶段,那些人担心谈崩,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知己知彼,然后给张启一顶大大的帽子,最后笼络下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啥的。
张启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招安,不是这种所谓的给个官职打发,而是深层次的协议,比如给你某些特权,但是你必须给出什么东西,或者承诺些许条件。
这种事情早晚会来,张启认为是他在香港已经表达出某种程度接纳这个世界的规则,那群人才会读懂他的意思之后伸出橄榄枝,加上那些人看出张启是个极端的狭隘民族主义者,或许很多方面可以谈谈。
开车到达了郊外的一处住宅区,张启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所谓的戒严,十步一岗那还真只是外层的防卫圈,到了里面,一步一岗都不算夸张。
“到了。”到了某些场景,人就会有某些自觉姓,比如华尚就收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表情,对着张启说完后就坐在车里,一点下车的意思都没有。
张启也没有要华尚一起跟着的意思,今天这个事情是他已经预料到的场面,握着剑走向大门。
“张先生,这个……”门口马上有人过来拦住,但是言语间很是客气,眼睛看着张启手里握着的剑,一点不掩饰他的目的,“请您谅解。”
脑海里浮现出张启的资料和有关影像,这个已经修出真气的中年人脊梁骨有种寒意冒出来,他是末武时代的武者,读过的古籍不少,自然知道被派来迎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