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而接电话的人却是一愣,随后才确认姓的问道。“全部出手吗?”
“嗯。”陆少华再确认了一遍,又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嗯,怎么说呢,我认为墨西哥的股市还有下跌的可能,我们现在放手是不是有些可惜了。”与陆少华通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在墨西哥的刘铭章,陆少华走后,他担起了陆少华的位置,摇身一变,变成了那边的总指挥。
“可惜?”陆少华也觉得可惜,现在是1995年的3月10号,而根据陆少华的记忆,墨西哥那边的股市在1995年的上半年都是程下跌的形势,现在放弃确认有些可惜了,只是陆少华也是无奈阿,现在他缺乏资金,只能让那边早些收手累积起资金调集过来深圳这边填补缺口了。
拆东墙补西墙,从某种义意上来讲,陆少华有点意思,只是有些不同的是结束墨西哥那边并不是拆掉东西,只是提前一些下手而以。
陆少华从来不会嫌钱赚得多,只今时不同往曰了,那边再继续耗下去存在着一定的危险,说不定来个意外,让资金给陷下去也不一定,所以陆少华干脆就出手,提前把资金撤回来,做一次比较保守的决定。
“墨西哥的股市还会再跌,这是肯定的,只是跌的已经是尾声了,跌得不那么猛,我们继续留在那里,赚的钱也是小钱而以。”顿了顿,陆少华又接着说道。“为了一点小钱,冒险不值得,更重要的是深圳这边非常需要钱。”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陆少华已经说出了他的决定了,刘铭章也听得明白,只是让他放弃,他有点不甘心而以,还不死心的解释道。“在前几天,噢,也是截止3月3曰那天,虽然ipc指数已跌至1500点,嗯,比1994年金融危机前最高点点已累计跌去了47.94%,股市下跌幅度超过了比索贬值的幅度,但我认为,这还远远,还会再跌,我的估计是ipc指数跌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