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毫无话语权,眼下朝中又是权臣当道,以我一己之力,又能做点什么呢?”
“此话差矣!少爷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虽然现在少爷不过只是个小小的保义郎,但是谁说少爷假以时日,不能成为国之栋梁呢?何况现在少爷不过只有十几岁而已,只要少爷努力,不见得就不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员,到时候自然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纪某今日能辅佐少爷为官,也算是纪某的运气,少爷放心好了,纪某随自负有些学识,但是却苦于投效无门,假如能成为少爷的一份助力的话,纪某决不吝惜这身所学,愿意为少爷出谋划策,只求能成就少爷一身功名,也算是纪某一展抱负了吧!”纪先成不知不觉只见,开始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决定跟着高怀远看看,到底这个高怀远能走到什么地步,他自己是不求再混个什么大官了,假如能辅佐高怀远有所成就的话,那么他也就知足了!
“纪先生何以说出此话呢?我看纪先生博学多才,但不知为何却不打算自己谋求晋身,却来辅佐我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物呢?我听家父讲,纪先生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夺去功名,不知道纪先生可是愿意给在下说一下你以前的事情吗?”高怀远忽然想起来纪先成的身世,于是便对纪先成问道。
一提起这个事情,纪先成立即露出了一副愤然的神色,但是马上便有颓然了下来,摇头苦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纪某不愿再加以提及了,请恕纪某保留这个秘密吧!我看少爷你一路走来,一会儿车都不坐,却还似乎穿上了什么沉重之物,这是为何呢?何苦放着大车不坐,却受着徒步之累呢?”
“纪先生不是也说过,业精于勤、荒于嬉吗?我是个武人,平日里杂务缠身,不能专注于习武,只能挤时间出来,加以锻炼了,习武者当随时随地保持锻炼状态,武艺方不会荒废,我这身行头乃是师父所赐,正是由于这身铁砂衣,才使我保持体力旺盛,假如不是勤于锻炼的话,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