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咽,说来让我高兴高兴。”
这个时候的饿狼基本已经恢复成恶狼的状态,沈彻细长的眼尾一挑:“那你们呢,吃饺子喝汤的就像两口子,也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小帅刚想解释展蔚言从后面拉住他,然后淡淡的说:“看都看到了,难道还不够你乐呵的?”
沈彻给饺子戳碎,他不看他们,一丝狠厉却从眼尾甩出来:“小言,高调示爱不怕我杀了他吗?”
小帅正在那里倒醋,听了后手腕一抖,几滴醋落在干净的流理台上,小帅心里特鄙视自己,就这点儿胆儿吗?合该一辈子围着锅台转。
展蔚言倒不怕沈彻,当掌握到蛇的七寸时,他也就是个充气的玩具,她整理被沈彻弄乱的餐具不屑的说:“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太久没和我在一起你忘了我的脾气了吗?”
“就因为知道才认定你不会,杀了小帅你也没有任何利益,你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自己的性命被这两个人拿在餐桌上谈论,就好像他是一条被洗干净放在盘子里的鱼,一个说要清蒸一个要红烧,可是他自己除了鼓眼睛甩尾巴根本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沈彻把一个饺子杀气腾腾的浸在醋里,“老子乐意,玩死他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敢!”展蔚言也不逊色,动手拍了桌子,“你敢动他以后就别吃我们家的饺子。”
安小帅看的一愣一愣,这是干嘛?怎么就不在正常的画风上,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他一走神,那两位简直要开打了,沈彻一脚就踹在桌子上,小帅手疾眼快,把展蔚言护在怀里,桌子上的盘儿碗儿可没有那么幸运,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小帅皮鞋上也沾了醋,他挺庆幸展蔚言刚才把另一盘饺子端了,否则不是被沈彻吃了就是被他糟蹋了,这个人,跟我们的饺子有仇呀有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