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真坚持不住了。
“嘿,小可可,哭个屁呀,老子没死,你哭什么,艹,老子想你,想死你了。”韩非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服务社那边坐着的阿姨给他吓得一哆嗦。
两个人在电话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哭完了韩非问:“严可,手怎么样,你那可是要拿手术刀的手,你丫不是智商挺高的吗,哪有拿着肉去切刀的。”
严可看着自己的手,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好了,但是手心里却留下了疤,成了断掌,他刚哭过的声音沙沙的,很低沉,“没,当时就想着别伤到你,都是跟你在一起久了,都被你传染傻了。”
这个小声音传到韩非耳朵里,感觉就像严可在他耳朵边上呵气,他脸一红,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特么的硬了!
从这天开始,从来不喜欢写字的韩非开始记日记,都是记在信纸上,他答应严可要把他每天做的事情告诉他,每天他都趴着被窝里吃力的写“小可可,今天老子给蚂蚁咬着蛋了,这里的蚂蚁忒厉害,都红色儿的,老子现在蛋还肿着。”“小可可,今天瘦猴在训练的时候裂开了裤裆,丫的竟然挂空挡,蛋呀肠呀全露了,你还别说看丫瘦小枯干的,那儿还挺大,当然没哥哥我的大。”……
等到寄信的时候他就把这蛋呀肠呀的给严可寄去,然后再写写的过程中等着严可的信,严可信来的时候他乐的嘴跟水瓢一样,严可的信也写的比他好多了,甩出十八条街都不止,最后还教训他不要整天围着蛋打转,太低俗,但却是他的风格。
就这样,两个人鸿雁传书加上电话,班里的战友都问他“小韩又去给你媳妇打电话?小韩又给你媳妇写信?”
媳妇?韩非觉得这个词儿简直美呆了,下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就和严可说了,顺便还占点小便宜,“媳妇媳妇”的叫了好几声儿。
严可也不和他计较。隔得远管不了,他贫也不是贫一天两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