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次,吕欢是终于冷静不下来了。
她倏然从椅子上坐下,一下拍在桌子上:“放肆。”
那清脆的声音在安静只有悠扬钢琴声的大厅显得格外的刺耳,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有不少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
吕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等看到宁芮夕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好不容易稍微压下去点的怒火又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宁芮夕,你以为你和高翰在一起就高枕无忧了吗?你别忘了,就算你现在离间了高翰和高大哥的关系,但是亲情融于血是任何人都破坏不了的。”
宁芮夕突然发现,不管人怎么装,一类人就是一类人,本质是掩饰不了的。
就像面前这个人,就像鲁容秋,就像任若彤,不管他们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在她面前,都是自以为是的自大狂。
“就算那样,那也是我们的家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欢姨你不要忘了,你的女儿,是姓任而不是高。”
宁芮夕很淡定地说道。
于是乎,本来还你来我往演戏演得好不热闹的一场谈话,就这样彻彻底底地崩了。
一直到回了店里,宁芮夕还是没搞清楚吕欢这样突兀地来找自己是怎么回事。
不过等到了晚上回到家,这个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咦,她也找你了?”
男人说的话,让正准备去厨房盛饭的宁芮夕又走了回来,把碗放在桌子上,直接在男人身边坐下:“她今天也找我了呀。”
高翰也吃惊了:“欢姨找你了?”
这两人的问话,完全就是在不停地重复。
当然,没有外人在,也就没人来挑这点小毛病了。
“等会再说。我先去给你盛饭。”
宁芮夕想了想,觉得这个话题大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