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和在生意上遇到的困难什么的,这种情况下,就算鲁老太太再自以为是把自己位子端得高也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她自认为她去找高鸿那是给高鸿面子,对方应该迎着捧着自己,可是实际上的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子的。
且不说她去找高鸿会遇到什么事,就算她在监狱去找自己的女儿,也遇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
“妈?”
鲁容秋看到铁窗外老太太有些惊讶。
随后想到自己此时狼狈的样子,又羞愧地垂下头来,不敢去看老太太一眼。
鲁老太太皱着眉看着铁窗后的女儿,穿着发白破旧的囚服,头发也被缴了才刚到耳朵那,脸色蜡黄的,还有皱眉。这个样子,跟她印象中光鲜亮丽的小女儿完全不搭。
女儿的样子,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特别是当她看到女儿脸上的青紫时,更是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脸上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吗?怎么就受伤了?”
说完又跳起来指着里面的狱警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女儿都受伤了难道你们都不管的吗?还有没有人权呀?我要叫医生。”
老太太跟唱戏地一样在那跳脚着,狱警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鲁容秋身后,连眼神都给给一个,完全当她不存在。
这个反应,彻底将老太太的怒火点燃了。
她刚大吸口气准备开骂时就听到了女儿哀求的声音:“妈,我没事的。你别闹,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
嚣张得意了多少年的鲁容秋,在这短短几天里吃了不知多少苦,性子也被磨了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落差,什么叫做狱中生活。
说起来,她在监狱里的日子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虽然是男女囚犯分开关押的,没有那些男女之间的腌臜事。可是当一个囚房的其他女犯人知道她是因为绑架婴儿被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