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这个身份,是不可能混进康王山庄一步的,很明显借助了司空昱的身份。
“郭大仁!郭大仁!”司空昱听不到太史阑回答,又转而叫容楚,“你在里面吗?我逼住康王了!多亏你提醒,这家伙屋子里好多机关,难怪敢和我同处一室!”
“郭大仁……”太史阑险些喷出来,叹气,“人家比你老实多了,你怎么这么坏。”
身后抱住她的手臂忽然一紧,容楚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忽然变得阴恻恻的,“我倒觉得,真正不老实的,是某人吧?”
“啊?”太史阑理直气壮反问。
“容楚!容楚!”可怜的盾牌君司空昱还在叫。
“我在!”容楚扬起头,声音比司空昱还气喘吁吁,“司空兄,坚持一会!好好看住康王!我这里有要紧事,啊!太史阑……”
他话说半截,止住了,抓紧时间去啃太史阑,“啊什么啊?谁许你瞒着我掀起康王贪贿案的?这天大的马蜂窝你不通过我就掀?啊你咬我——”
“太史阑怎么了?怎么了?”司空昱跳脚,又不能下去瞧,他手里拖着康王呢。“你倒是说话呀!她怎么了!康王,快点下令开牢!”
“做梦!”康王怒喝声传来,“你要么现在放了我,否则我马上命人在牢里放毒药毒蛇!”
“滚你的,开牢!”
“放我!免你一死!”
……
上头在僵持,可怜的司空昱一人面对康王千军,这边某个无耻的心安理得地在审案。
“你敢不告诉我……”他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自从知道了这是她的敏感带,他便对此表现了极大的兴趣,果然每次都是敏感的,一碰就微红,漂亮得像个珊瑚珠儿,此刻黑暗里瞧不太清楚,却能感觉到耳垂微微的热度,他想象着她冷着脸却红着颊边和耳朵,顿时觉得更开心。
“我不告诉你?你还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