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事。”周开荒不明白邓名为何对这个问题这么关心,在他看来发动战争和书院的教授没有关系。
“但他们会影响同秀才对战争的看法。这仗我们确实是胜了,而且是大获全胜,我们获得了数万两的黄金,还有源源不断的翡翠贸易利润。如果因为战败而让同秀才厌战也就罢了,得不偿失的战争本来就应该避免,但把盈利的战争也说成穷兵黩武就不应该了,这样的战争应该有多少打多少。”邓名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此也负有很大的责任。
四川官府在这场战争中的收益就是远征军缴纳的五分之一税,而赔款统统被邓名挪作他用。其后的翡翠、象牙生意也是被邓名垄断控制。现在川西没有人能干涉邓名如何花钱,甚至没有人能过问邓名到底有多少私房钱,任何人都难以割舍已经到手的权力。既然这么一大笔钱都归邓名自由支配,他就可以不需要官府的财政拨款来养活三堵墙和游骑兵两支私人卫队,为他们购买昂贵的军装、最好的武器,还几乎把四川各个马行今年出产的战马都包了下来;除了私人卫队,邓名还可以给五十一亭大量的拨款,拿出商行根本无法竞争的资金来选拔走最好的工匠。
因此缅甸之战虽然收益巨大,但四川的同秀才得到的好处确实不成比例。这么一想,邓名顿时觉得四川舆论对缅甸之战的评价合情合理——如果公民不能从战争中获得足够的好处,他们当然会认为这种胜利与他们无关。
发现问题所在后,邓名在接下来的路上就琢磨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上缴一大笔战争红利给四川藩库,然后分红给四川的同秀才。不过每个人分几块、十几块钱没什么意思,他们不会因此就觉得缅甸之战给他们带来了多少利益。而如果每个同秀才都给予大额分红的话,倒是能有点效果,但那花费就太大了。按五十万同秀才每人二百元算也要一亿元,相当十万两黄金或是百万两白银。而且这种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