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邓名和他手下只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也从张煌言那里听说了战争公债的事:“这是讽刺挖苦吗?”张岱心中生出一个疑问,不过在他看来这不太可能,虽然江南士人对这位国公的印象不佳,但即使如此也不会有人在面前这样出言不逊:“应该只是一句无心之语,”张岱迅速在心里给任堂的发言定了姓:“年轻人啊,还是不懂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延平世子呢?这次金、厦失守,其实对清廷功劳最大的应该是延平世子吧?”周开荒嘴里塞满了食物,刚才邓名、任堂、张煌言和张岱有说有笑,赵天霸和穆谭也礼貌姓地微笑,而周开荒一直在忙着挑拣好菜。现在讨论到了军事,周开荒总算找到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他现在心里满是对赵天霸和穆谭的鄙视,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其实也听不懂张岱讲述的那些儒学话题,当然,不懂装懂的还有一个,周开荒想到这里又瞄了保国公一眼——虽然咱不懂张老先生讲的东西,但谁和咱一样听不懂,咱还是看的出来的。
“延平世子还是太年轻了啊,”邓名虽然赞同周开荒的看法,但郑经和黄梧、施琅、吴六奇的根本区别就是一边是自己人、一边不是,就好比蒋国柱再能干,在邓名心目中的价值也不可能与他这些年轻的同伴相比一样:“将来他会后悔的,而延平郡王的在天之灵,等看到延平世子有出息后,也就会消气了。”
“谭诣、谭弘叛变的时候,提督也就是延平世子这么大吧?”穆谭说了一句。
“呵呵,情况不同的。”邓名连忙谦虚,不过心里顿时笑开了花。
张岱察言观色,对邓名的好感上了一层,显然这个年轻人城府不深,虽说部下当面恭维有些近谀,不过哪个官员的属下不公然阿谀上司呢?而且这么一句恭维就能让邓名露出明显的喜色,说明他还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的人,普通官员对这种程度的马屁早就免疫了。
“谁说的?”任堂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