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搔扰地方,不会强抢妇女或是盗窃百姓的财产,有违犯军纪者,本官保证斩立决、杀无赦,绝对不会做出有损贵军的声誉的事来……”
虽然赵国祚态度诚恳,但张韬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又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我们合约都签了,贵使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吗?”松奎也在边上帮总督说话:“要是贵使还不放心,本将军亲自带着杭州驻防八旗押送漕运,有本将军在,漕丁一定战战兢兢,绝对不敢祸害百姓。”
“朝廷交代的要案办不下去,清君侧的旗号都打出来了,最后还得招安。现在连漕运也无法完成。这还是贵军不在东南的时候。”赵国祚和张韬摆事实、讲道理:“如果其他各省都能完成漕运,只有浙江什么事都办砸了,朝廷要本官这个总督何用?这个条约是本官签的,如果本官连位置都保不住了,那谁来保证这个条约得到遵守呢?”
“好吧。”张韬听赵国祚说得这么可怜,就又把于佑明推了出来:“你们要化妆成我军,这个事确实超出了我的权限,我不能点头。不过漕运并不是什么难事,于老板肯定有办法的。”
于佑明大步走上前,胸有成竹地问道:“浙江今年的漕运定额是白银一百万两,粮食五十万石。敢问赵总督,依照常例,浙江藩库是不是要拿出二百万两白银,一百万石粮食?”
“二百二十万。”赵国祚微微摇头:“从扬州进入运河后,漂没、损耗占一半,另外从杭州到扬州还要二十万。”
“赵总督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银子吗?”
“当然拿不出,”赵国祚叹息一声:“还不是庄允城闹的!两府失守,四府戒严,省城戒严。不过少运点也比不运强啊。”
“那赵总督打算拿出多少进行漕运?”
赵国祚犹豫一下,最后觉得这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要是这个时候明军还逼他买债券,那就只有拼个鱼死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