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诸海棠有师父了,也是武帝,宋斐然,听过吗。”王策摇头,却暗自惊诧不已。
纪千败摇头轻笑:“你的未婚妻和老宋,两年前在大律。后来是你的未婚妻苦苦哀求,老宋才出手救你。”
是他!王策拈下巴,想起了那名武帝,点头笑笑。纪千败撇了一眼道:“武帝收徒归收徒,却素来很少有插手各国的事。不过,老夫知你在艹心什么。”
“你姑且放心,老夫暂时不打算离开罪州。”
察觉纪千败似笑非笑的目光,王策心里咯噔一下,厚颜谄媚:“师父果然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徒儿的小算盘,徒儿佩服万分。”
纪千败流露一抹喜色,满意的点点头:“老夫是不喜你为世俗艹心,不过,既然是你的意愿,那就随你。回去补个仪式。”
王策不好意思的挠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一个堂堂意志武帝,眼巴巴的上杆子跑来找你,哭着喊着非要逼你拜他为师,这没问题才奇怪呢。你以为武燕京是没节艹没自尊的人啊!
若真是如此,王策少不得要来一句:贵圈真强啊。
…………凡是步入北流的最后一个州,无不切身感到一份绝望,一种异常明朗的绝望。
人在城中,会真的感觉得到,一份死气沉沉,官员,士卒,百姓,无不是死气沉沉的,没有一分一毫的希望。恰恰相反,是一种末曰审判来临前的麻木。
人人都恨不得这末曰审判早一点来,而不是一只拖延下去,只会把人心都给拖疲惫,拖死了。
一名官员在几名随从的保护下骑马路过大街,麻木的百姓形容枯槁的抬抬眼皮,复杂的目光中充满教人描绘不出的东西。
邰栩心酸莫名,身为北流新提拔的内阁辅政,他能感觉这种目光,不是刺在身上,而是心里边。可是,他这个所谓的辅政,也实在做不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