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就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厉害得不得了!”云翔马上喊。
“而且,这是一着险棋,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定可以达到“引起注意”的目的!”天尧也云飞见纪总管父子和云翔像唱双簧般一问一答,懒得再去分辨,对祖望沈痛的说:
“我言尽于此!爹,你好好想一想吧!”
云飞说完,转身就冲出了大厅。
从这天开始,一连好几天,云飞挣扎在愤怒和绝望之中。在家里,他是“逆子”,在萧家,他是“仇人”,他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无法面对父亲和云翔,也不要再见到雨凤。
每天早上,他都出门去。以前,出门就去看看雨凤,现在,出门也不知道该去那儿。只好把
望交给他的钱庄,去收收帐,管理一下,不管理还好,一管理烦恼更多。
这天早上,云飞和阿超走在街道上。阿超看着他,建议说:
“我跟你说,我们去买一点烧饼油条生煎包,赶在小四上学以前送过去!有小三、小四、小五在一起说说笑笑,雨鹃姑娘就比较不会张牙舞爪,那么,你那天晚上,跟人家发的一顿脾气,说不定就化解了!”
“你的意思好像是说,我那天晚上不该跟雨凤发脾气!”云飞烦躁的说。
“我就不知道你发什么脾气!人家情有可原嘛!她们又没骂你,骂的全是二少爷!谁叫你跟二少爷坐一桌,一副“一家人”的样子!你这样一发脾气,不是更好像你和二少爷是哥哥弟弟,手足情深吗?”
云飞心烦意乱,挥手说:
“你不懂!你没有经过这种感情,你不了解!她如果心底真有我,她就该把我放在第一位,就该在乎我爹对她的印象,就该在乎我的感觉,她通通不在乎,我一个人在乎,未免太累了!”
“我是不了解啊!那么,你是真要跟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