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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云翔又拿了一个瘪十,丢下牌,跳起身大骂:
“真是活见鬼!我简直不相信有这种事!太离谱了!怎么可能这么背呢!”
天尧脸色铁青。
雨凤打了一个哈欠。
郑老板推开牌,站起身来:
“太晚了!耽误待月楼打烊了!展二爷,如果你兴致不减,我们明晚再来!”
“一言为定!”云翔大声说。看筹码:“我输了多少?”
“不到一千!八百二十!”金银花算着。
“郑老板,我先欠着!来,帐本拿来!我画个押!”云翔喊。
“不急,不急!尽管欠着!还没赌完呢,明晚再来!”郑老板笑着。
金银花拿过帐本和笔墨,云翔龙飞凤舞的签上名字。
帐本“啪”的一声阖上了。
从这一天开始,云翔成了待月楼的常客,他来这儿,不再是为了和雨凤雨鹃斗法,而是为了和郑老板赌钱。赌,是一样奇怪的东西,它会让人陷进一种莫名的兴奋里,取代你所有的兴趣,让你血脉偾张,越陷越深,乐此不疲。
云翔就掉进这份血脉偾张的刺激里去了。
和云翔相反,云飞却很少再到待月楼来了。他宁可在萧家小屋里见雨凤,宁愿把她带到山前水畔去,而避免在待月楼和云翔相见的尴尬场面。
这兄弟两个,和这姐妹两个,就这样度过了一段比较相安无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