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衙差醒来之后遍寻和尚不着,摸摸自己的头,发现是光秃秃的,失声惊呼道,‘和尚倒在这里,我却到什么地方去了?’”
余人听罢捧腹不已。
白世非博闻识广,张锋璿学问渊玄,晏迎眉和尚坠都是凭看过的书籍强记现说,而在这点上晏迎眉又比尚坠略胜一筹,一轮滔滔不绝之后尚坠开始搜肠刮肚,把些从丫头们那听来的好笑话儿说完之后开始词穷。
几轮下来,一张娇俏小脸已被白世非灌得嫣红。
脑袋微晕的她连连摆手,直叫,“不来了!不来了!”
白世非大笑,“不来就再罚三杯!”一手拿过酒杯,一手抬起她下巴,作势要把酒直接倒进她嘴里。
尚坠赶紧挣开,跳离座位,逃出他的抓捕范围,“前头没说过有这规矩!”
白世非端起酒杯绕着桌子追她,大叫道,“现在有了!别跑!快喝!”
“哪能说有就有!”她气得直叫,脚下却不敢停。
“这府里我最大!我什么时候说有就有!”
“我只道这府里猪最大!却原来那就是你哪!”
“喔!还骂我!你死定了!”
两人满屋子里你追我赶,互相驳斥,把晏迎眉乐得直不起腰。
尚坠被白世非逼至角落,已无处可逃,眼看就要被逮到,她慌不择路尖叫着拧身窜进了旁边的一道门里,刚跑进去就觉得不对,转身想冲出来时却被已追进门内的白世非一把抱个正着,他扯高喉咙得意地狂笑。
她红着脸低叫,“快让我出去!”
白世非一愣,即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跑进了他的寝房里。
他脸上那抹带点恶劣的居心叵测的邪笑,让她不期然想起第一次在疏月庭拱门外遇见他的那个早上,微微恐慌地以手抵着他的胸膛,奔跑过后的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