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你知道孟观涛已有大学文凭了吗?」
「呃?是吗?」她讶异地抬头,看到女儿算计的眼神,心中才起了警戒。
「好,你不知道没关系。那,我想知道他怎麽入学的?又怎麽可以在旷课这麽长久的情况下依然可以当我们学校的学生?」
罗澄昀不大想回答地应道:
「吃饭。这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除非他不再是展中的学生,否则就与我有关。他是我这学期要肃清的人物之一。」
「是你外公特准他进来的,有本事你自己去尼泊尔问他吧!」
罗蝶起想了一会,推断:「外公给了他入学资格。却又允许他可以不必来上课。难道外公与孟家有牵联?这麽做,对我们学校有什麽好处?特别多的捐款?还是曾欠人家什麽恩惠?」
罗澄昀不悦地瞪她,这麽聪明做什麽,真是。
「没有捐款。我也不晓得他进来我们学校可以做些什麽,只知道他在风神高中有一些麻烦,所以才进来,这只是掩人耳目的做法而已。如你所说,他根本已拥有大学文凭了,我们已不必在意他有没有上课、能不能毕业的事。」
孟观涛进来的原因她会自己去查,倒是,此刻她有兴趣的是允许他入学的原因。母亲含糊其词的表现,可以预知另有内情。
「我们家与孟家有什麽关系?」
「你外公与孟观涛的爷爷曾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同学,有这麽一点交情,」
「就这样?为了一点点交情愿意破坏校规,任他来混乱校纪?外公不是这样的人吧?」
罗澄昀索性投降,她女儿的逼供能力超强,上辈子一定是个奸诈的坏蛋,或是高明的判官;与其苦苦挣扎,不如全招了。她没有女儿的好耐性。
「好吧,我由最古老的纠葛开始说,你外公与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