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起多年,如何说出这样话来?只要是穷苦人都和我们一路,决不会帮助阉党,走漏机密。我是想畅饮几杯再谈,可以助兴,你当是避人么?”杜德笑答:“我随便一说,四哥如何认真?”李玉红笑说:“席泗兄久别重逢,还是那样心直口快,看你这两个徒弟多么文静恭谨。”席泗笑道:“我还忘了和诸位兄弟提起,这两小娃虽是我的记名徒弟,别无本领,不久便往老河口去寻二哥拜师求教。这小的一个并且还是二哥以前看中的。这样长途千里,路上毛贼又多,我随身只有一根打狗棒,束在腰间当裤腰带,别无长物,打算少时传他十八擒拿手,如有称手兵器也好一点。”李生同笑道:
“事情真巧,本来急切间还真没处拿去,昨日我由洛阳起身,本意想往山东访友,中途遇见四妹和两女友与一伙恶贼争斗。内一狗贼正是老贼燕双飞金育,仗着一手三暗器,甚是扎手。四妹有一姓陈女友已被打伤。老贼人多,正在苦战不退,被我无心撞上,上前助战。恰巧八弟夺回墨蝴蝶的银子,闻得喊杀之声,由侧面山凹中赶来。也是老贼恶贯满盈,他那毒药暗器硫磺枪被我逼住,未及施展,好容易抽空取出,吃八弟由身旁掩到,一粒霹雳火恰巧抢在前头。他与八弟初次相会,只当那是铁弹,我又追逼甚紧,无暇闪避,用枪头一挡,不料火弹爆发,炸成粉碎,老贼连手炸断,受了重伤。四妹恨他不过,不顾危险,由贼党围攻中飞身纵起,一剑将他刺死,跟着便将为首诸贼杀伤殆尽。
正要起身,四妹觉着老贼所用兵器都是上好纯钢打就,又极灵巧,随手取走,现带身旁。
妙在老贼两件兵器都是一对,所用判官笔才只一尺多长,另一件三折钩连枪又可收缩长短带在身旁,看不出来。他本昔年武当门下弃徒,如以转赠两位贤侄,正是本门兵器,再好没有。”说时,李玉红已由身边包裹内将那两对兵刃取出,另外还有几件暗器,一齐交与席泗,分赐两小弟兄,笑说